宫越笑得尴尬:“嗯······啊。”
宫遂沉默,然后把宫越推回原位。双手抱臂,又恢复了那冷漠状:“不准乱搞男女关系,你年纪还小,谈情说爱要小心。”
宫越汗颜,背后早出了一片冷汗:“知道了,哥。”
不知道是不是宫越的错觉,他好像看到宫遂在听到自己喊“哥”时,明显身躯一震。但还没来得及验证,车就稳稳当当地停了下来,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礼仪毕恭毕敬帮宫遂打开车门。整装待发的媒体记者拿起自己的武器—话筒和摄像机直接怼到宫遂脸上。
宫越也想下车,但是司机却让他等一等。接着宫越继续坐车逛了一圈,然后来到地下停车场。司机给他指了指电梯方向,并跟他说宴会大厅在顶楼。
什么意思?宫越挑眉,心想宫遂这么不待见他吗,非要跟自己分开去宴会厅。
不过没关系,宫越没穿过来之前就经常遭受他人的冷暴力和区别对待,早就习以为常。于是他自己打开车门,潇洒而去。
停车场在负一楼,宫越按下顶楼按钮后就靠在一旁回忆着宫遂跟叶梓恩的初见。彼时的叶梓恩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因为形象气质好且缺钱,所以成为此次晚宴的一名招待生。之后他会不小心把酒撒到宫遂的高档西装上,而外冷内骚的宫遂对叶梓恩一见钟情,两人因此结缘。
宫越越想越觉得套路,心说这霸总的西装真是够倒霉,十件中就有九件是被泼过酒的。电梯“叮”了一声后缓缓打开,宫越正纳闷怎么这顶楼怎么快就到了,结果一只伤痕累累的手突然扒着电梯门框,吓退了他前进的步伐。
下一秒,这只手耷拉了下来,然后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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