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双手攀上alpha的后腰,呼吸逐渐灼热……在这默契的安静与窸窸窣窣声之中,秦冬礼皱起眉头,想起阮墨瓷在餐桌上便意外地多话,甚至称得上聒噪。

        与此同时,看着眼前俞徽发红的耳尖,秦冬礼也想起来,俞徽即使是在他说出,订婚这件事的只是爷爷的意思时,也没有出声——

        &只是温顺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对爷爷的手术尽力而为,秦冬礼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烦躁了。

        秦冬礼本不相信自己的亲哥已经去世,可是现在所有人都在逼着他相信,这让他感到彷徨又无措。亲人的离去就像一把反复开刃的剑,一下一下地扎在心上。

        他迫切地寻求一种安全感,秦冬礼将自己深深埋入俞徽的颈窝。

        柔软而舒适的温度,带着俞徽白纸和棉花一般的味道,秦冬礼竟然渐渐湿润了眼眶,他几乎下一秒就忍不住呜咽出声来,却突然闻到了不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如果说omega的信息素还不够容易察觉的话,秦冬礼对别的alpha的信息素,可以说是格外敏感,尤其是俞徽身上别的alpha的信息素。

        “你让alpha碰你这里了?”秦冬礼把俞徽死死压着,克制着喷薄而出的怒火,沉着声问道,“是谁?”

        “我……”俞徽迅速过了一遍,却找不出任何一个人。

        秦冬礼一口咬在俞徽的肩膀上,硬生生将信息素注入肌肉之中。

        高级alpha的信息素,堪比蛇毒,对神经有麻痹和破坏的作用,让俞徽的手久久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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