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把自己收拾了,A-19躺在床上开始天马行空。
於医生现在在干那什么呢。
在吃饭?他想起於忱枳吃饭时嘴边鼓起来的两个小包。
也在休息?
他想起有一次刚午休,自己受了伤被紧急带去找於忱枳,年龄不大的少年躺在曾经他躺着的位置,身上盖了一件白色褂子,面具照样没取下来。
呼吸间身子微伏,纯色深糜,睫毛像鸦羽轻颤。
记忆止住,A-19紧紧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他感觉机油开始冒泡,为什么?
A-19越想平静,机油就沸腾的越高。
下一刻,他抬手进行了强制关机。
於忱枳现在没干什么,他遇上了找茬的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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