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阴影处的池邵文,脸色明暗不定。
有些早就看不惯池邵文的人,见状开始琢磨着如何踩他一脚出出气。
甚至有些大胆的已经当面开始说风凉话了。
“你看那人,脸拉那么长,还穿白衣,真晦气,这是祝寿呢还是吊唁呢?是不是想老太君......”
“当然不高兴啦,本来好好当着贵公子,忽然就成了鸠占鹊巢的坏种,落差这么大,任谁都不会高兴的吧?”
“我就说嘛,徦的哪有真的好,长乐侯还是注重血脉,哪有人对亲儿子比对养子还好。”
......
老太君年纪大了,喜静,只是出面受了祝贺和贺礼之后,一轮过后就以休息为由不愿被过多打扰,坐在主位上乐呵让众人自由活动。
宴席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长乐侯带着池燕回一一同宾客介绍。
少年表现大气得体,面对众人并不胆怯,几杯酒下肚面不改色,表现出了和外貌不同的直爽,获得了许多人好感。
“小公子倒是长的和盛夫人如出一辙,真是一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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