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将便服青年制住,刀锋横在他的项颈之上。

        “住手,住手!”

        虽说天雄军左右将卒已经起了性子,举起刀枪要围杀过来,却是便服青年身边的六名扈卫连连斩断数杆长杆,制止住躁动的将卒。

        “你这混帐莽夫,敢伤我一根毫毛,我叫你……”

        便服青年被刀锋加身,人不敢动弹,眼睛却怨毒的盯住徐怀,低声吼叫道。

        “叫你大爷,”

        徐怀一脚狠狠的踩那青年扭曲而狰狞的脸上,叫他再吐不出半个脏字来,反手抓住刀柄,将刀锋抵住那厮颈侧血管,才转过身看那些这时候才来得及装填强弩的骄兵悍卒,狰狞说道,

        “叫小爷看看是你们的弓弩锋利,还是监军使院的刀刃锋利。操你们大爷的,真他妈以为我们监军使院是吃素的!谁他娘再敢暴力抗禁,小爷第一个叫这个小白脸什么叫军法如山,什么叫杀死无论!”

        徐怀的暴烈与强横身手,已经叫在场所有人都领教过了,除了那便服青年还想挣扎,又挨了徐怀两记铁拳被直接打晕过去外,其他人都不再敢妄动。

        徐武坤、潘成虎这时候也已经带人将徐怀护住,也不怕他们敢上来抢来。

        从二楼纵跳下来斩杀蕃民青年的那人走在暗处看不清脸,但年纪似乎比便服青年还要更小一些;他走到六名扈卫身边,阴狠的盯了徐怀两眼,也没敢说什么诳语,而是示意天雄军兵卒都退到暖香楼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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