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过两杯啤酒,闫慧坦承她初来广州最担心的事不是外界,而是自己对陌生环境的适应能力,能否顺利找到工作、建立新的人际关系网络。

        黄灿不断鼓励她说这更多的是时间问题,广州这座城市充满巨大而温和的包容性,做事更遵循法律法规及商业法则,不像家乡小城那般倚赖人际和权势,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弹性也比较大。

        她已经不知不觉中深深爱上了这座羊城,这里既有繁华大都市的恢弘发达,也有古朴骑楼街道、弥香茶楼酒肆浸染的慢生活,处处体现出岭南人不愠不火、章法有度的情怀。

        庞亮和历敏也赞同,在广州生活工作的便利性是家乡难以比拟的,谈到遥远的归宿,她们都更情愿扎根大城市,而不仅是打工赚个十年二十年钞票再打道回老家。

        历敏抿了口酒感慨道“如果我们能扎根下来,至少我们的后代无需再重复我们广漂的辛苦历程。何况在广州生活十年二十年以后,我们还能回得去吗?习惯得了落差吗?”

        黄灿说“是啊,不是有句话嘛,北上广容不下,三线小城容不下精神。”

        庞亮叹气“谁不是这样想呢?但是想要扎根谈何容易?至少你得买得起属于自己的房子才算数吧?”

        说道买房子大家不吱声了。黄灿继续向闫慧建议自己是如何迅速了解并适应广州、认识新朋友的。除了努力找到一份稳定工作,比如做义工也是一个既行之有效又有一丝的途径。

        在红十字会地震捐款的时候,她特意向工作人员询问关于义工的事儿,红十字表示他们暂时没有机会。随后袁力行给她推荐了一个义工组织,叫做‘广青启智服务队’,是广州共青团下属单位,常年招募志愿者,通过参加培训会和参加几次活动,黄灿认为该组织专业规范,各种项目也很有社会意义。

        赵小玲子不解道“义工?就是说没有报酬,免费工作?平日工作没完没了还不够啊?这不是给自己百上加斤吗?真的有必要?”

        厉敏端着啤酒杯稍稍遮掩住自己不屑的冷眼,口气平但不藏锋地怼她“难道你没听说过,‘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吗?是了,义工的境界一般人哪里能懂?我就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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