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麟等的就是这句话,正要开口,就听大长公主又道:“坐着说吧,这马车上跪的也不舒服。”

        唐麟感激大长公主的大度,却也心中暗想,这马车上可比外面跪着舒服多了,毕竟铺了一层地毯,不似路上那般硌人。

        当然,坐着还是比跪着更舒服,唐麟自然不会托大和大长公主平起平坐,而是坐在侍女坐的小凳上,这才开口道:“民女自幼生在凤翔京,跟着父亲做茶楼生意,父亲老实本分,一直教导我商人逐利,却不能忘了一个信字,所以,我接受茶楼生意之后,虽有取巧之时,却从未想过谋不义之财!”

        唐麟声音清脆,掷地有声:“这世道对女子颇有苛求,茶楼被挤兑,民女不得已想出花茶饮的法子拯救,因不想嫁自己不悦之人被泼脏水,为了拯救茶楼远走西域,九死一生才活着回来,不管经历什么,民女都能接受,可是,欲加之罪,民女不能接受!巫蛊之事,民女从未参与,更不知情,这次来求公主殿下,是想要公主殿下能助唐麟一个面圣的机会!”

        说到底,唐麟拦下大长公主的车架,最重要的目的还是大瀚帝。

        “女子,确实不易。”大长公主有些动容,她身为公主之尊,当年在那些人眼中也是离经叛道之人,唐麟一个小小商女,世人的苛责更重,她能以年少女子之躯做出今日的成绩,到也是个难得的人才。

        但是话头一转:“不过,巫蛊之事,乃是皇帝的忌讳,你要面圣,就不怕龙颜大怒,更不给你申辩的机会?”

        唐麟抬头,目光坚定地看向大长公主:“唐麟从未做过,心怀坦荡,不惧龙颜!”

        她问心无愧,坦荡磊落,不怕任何人的盘问和怒火!她只怕自己来不及伸冤,让父母和无辜之人收到牵连。

        大长公主突然笑了,对着唐麟道:“好一个心怀坦荡!既如此,不给你一个机会,岂不是辱没了我那最是嫉恶如仇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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