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壮汉一听灸洛的那话,彼此疑问的看了看对方,前些天他们胡爷确实不知道什么原因被挂到了树上,回来后全身瘫软的缓了好些天,之后胡爷为这事没少和他们发火,可是就是不肯告诉他们是怎么挂到树上去的,可听着眼前的美人的意思这事好像还和她有点关系。

        其中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壮汉面色不善的问道:“不知姑娘找我们胡爷有什么事?”

        “你哪那么多问题?你只用说他在不在。”灸洛有些不耐烦了。

        “看来这事和姑娘脱不了关系啊!今日你这是送上门来找死了!”

        留着小胡子的壮汉话音刚落就飞扑过来,打算禽住灸洛,而灸洛哪是他这种凡体肉身能搞得定的。

        她都懒得动手,几根金针就让对方躺了个平,而另一个壮汉一见同伴那无法动弹的样子立马确定了猜测,原来害他们当了好几天的出气筒的家伙正是面前的人。

        他怒吼一声也要动手,灸洛眉头一皱,厌烦的再次把对方扎趴下了,她迈过横在地上的两个家伙向赌坊内走去,她都走远了声音却轻悠悠的传进了两个壮汉的耳朵里:“真是越弱废话越多。”

        因为是早上,灸洛在赌坊里转悠了一圈,也没见到半个人,这点她也想到了,毕竟赌坊和妓院这种地方都是做的晚上生意,白天一般都是关门睡觉的。

        而她也是故意挑这时候来,省的凡人太多增添不必要的麻烦。

        她走到赌坊的后方,找到通往后院的暗门,又是干净利落的一脚解决了门板。

        门后一条小路直通主宅,而沿路上众多手持木棍的壮汉听到动静已叫嚣着迎面冲来,反观灸洛竟悠闲的走着每一步,像入无人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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