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陈婆婆替景辰和楼嘉钰辩解,可叶翕音心里清楚,凭景辰和楼嘉钰的智商,别说糊弄一个叶兴荣,就算千八百个叶兴荣揉一块,也赶不上他俩一根小指头。

        若说这俩人不是故意,她连标点符号都不信。

        可陈婆婆也说的有道理,人家虽然下了套,可也得叶兴荣甘愿往里钻才成,说来说去,还是怪叶兴荣。

        不过话又说回来,三十两银子赌一局,楼嘉钰才从自己房里出来没一盏茶的功夫,叶兴荣就输了几百两,这是平均每局走不到三步的节奏啊!

        叶兴荣就着这水平也好意思去赌棋,实在笨的可以,说他是猪,都侮辱猪了。

        见众人都散了,叶母无奈轻叹“我算看出来了,兴荣这几年在外头,非但没半点长进,倒长了些偷奸耍滑的毛病。”

        “等你叔父回来我得跟他说说,趁早让兴荣出去找一份差事,甭管挣银子多少,收收心也是好的,不然整日就这么游手好闲四处乱逛,迟早要惹出祸来!”

        听母亲提起叔父,叶翕音不觉微蹙绣眉。

        按照楼嘉钰所言,拜托仇安浩打听来的消息应不会有错,可是叔父若不在总督府,又会去哪了呢?即便再寻新差事,也该跟家里人打个招呼。

        叶翕音虽跟叔父相处不长,可她能看得出叶坤是个本分保守又顾家之人,这样的人,怎么会不吭不响地就不知去向了呢?

        晚饭过后,摆了一日的酒席终于散了,客人离开后,陈乔和苏辙也随着陈婆婆回了陈家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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