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绫是被一阵急促的雨声吵醒的。

        按理,春雨润如油,该是极为细腻的、润物细无声的,而如现在这般似夏季狂风骤雨的,实在是少见。

        她一睁眼,看到的便是床顶上的雕花,与昨晚看到的一般模样。

        看来,昨晚发生的一切不是她做的梦。

        她昨日被贞阳公主带着来探望百里臻,因之前(吃)小(撑)病(了)一场之后还没好利索,接着又被百里臻房内的地龙闷得上了头,直接就高烧病倒在他府上了。

        随后,在她刚醒没多久,百里臻就得到了消息,先赶过来看他了,因而,也有了昨夜他对她说得一席话。包括她与贞阳公主的婚事的,也包括让她日后一起去北翟的。

        阿绫不得不感叹这睿王府侍卫的厉害之处了,她当时躺在床上根本没怎么发出动静,也完全没感受到周围有人看着,不知道百里臻就怎么晓得她醒了。手下尚且如此,就更不必说统帅这些人的百里臻了。

        这个男人,虽然病弱,却并不简单,绝对不可小觑。

        不过好在如今她是他这条船上的,只要不与他为敌,应当无妨。

        阿绫一边想着,一边再次试着伸了伸腿脚,还是一如既往的绵软无力。

        她有些无奈地撇了撇嘴,最近她真的彻底成为“脖子以下一无是处的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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