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定定地看着他。

        郭骋轻描淡写当过二把手的过去,“后来跟陆四爷的儿子陆徐风有些不和,渐渐的我就心生离去之意,碰上被人背叛受了重伤,就诈死离开了京城。”

        他轻描淡写,但是她猜想过去的他大抵是很风光的。

        南单北陆,能在陆家手底做事,必然不是一般人。

        “那时不叫郭骋?”

        “对,叫郭枭。”郭骋对过去的事情其实已经淡然了,只是在她面前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有些触动。

        不管如何,郭枭这个名字从他叛逆冲动的十三岁跟随到幡然醒悟的二十五岁,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他们认不出来你吗?”既然在名震京城的陆家话事人手下做事,必然很多人都认识他,现在重新回到京城,难道就没人能认出他?

        郭骋抬手抚了一下自己右边的眉骨,道“以前跟现在长得多少有点不一样,以前这个地方有个很长的刀疤。”

        单纯早就察觉到他那里有疤痕,却不料竟是这样。

        不晓得他嘴里的“很长”是多长,但也知道那必然是很不好受的事情,心里为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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