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落山后,没有了一丝阳光的温暖,让原本阴暗的牢房变得更加的湿冷,幽静的夜晚,加偶尔一两声的凄惨喊冤,让牢房所处的一小片区域,变得静谧诡异。

        夏明哲拖着还算能够动弹的身体,在牢房窗棂下面寻找到了一张有些残碎的干草垫子,虽然最开始发现时,面爬满了各种各样的虫子,但他还是慢慢将干草垫子弄干净,然后让处于重伤状态的张启躺在了面,有了这么一层干草垫子,可以将张启与湿冷的地面稍稍隔离开来。

        而他自己则是倚靠在原来的牢房墙角,望着夜空月亮洒进牢房的点点光芒,脑不断思索着,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子,他隐约记得自己的身份并不是什么林莫县东山村人,也还有父母妻女,但是详细的记忆,像是夜空的星星一样,即在眼前,却又触摸不到。

        不一会儿,一阵阵好像是灼烧一样的痛感,像那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不断侵蚀着他的神经,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有些扭曲变形的右臂,微微皱了皱眉头,心不断地问着自己:“我这是多长时间没有受过伤了?”

        想着想着,他一使劲,用左手将右臂的衣袖扯了下来,露出一条紫红的手臂,而在这条手臂的大臂处,还留有一个圆形的伤疤。

        对了,最后一次貌似是在几年前,在抓捕一伙贩毒团伙的时候,被歹徒开枪打了右臂,因此才留下了这么样的一个圆形伤疤。

        不对,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呢?

        在大乾国,哪有什么枪啊?算是有,也是扎着红缨的长枪,怎么会造成这样一个伤疤呢?

        而且贩毒团伙又都是什么人?是卖砒霜的?还是卖鹤顶红的?

        想到这些怪怪的想法,他不禁摇头笑了起来,为自己的这些可笑的想法感到无语,自己明明是个正常人,为什么总会冒出这些个古怪的念头呢?

        反正这几天里,他都是一直这么胡思乱想着,完全搞不懂,自己的脑袋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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