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恒和那个女服务员并没有被带入最近的派出所,而是被那个年警察几人直接送到了县警察局。

        一进入县警察局后,陆恒和那个女服务员被分别带进了两个审讯室,分别审讯。

        陵远县警察局内的审讯室,如同祁远警察局一样,室内的光线较暗,只有一盏明亮晃眼的台灯,固定在审讯桌,对面的墙壁则是用油漆刷着“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八个大字。

        “砰”的一声闷响,铁皮大门从外面被人用力地来开,同时两个警察走了进来,其一个便是带陆恒来到这里的那个年警察。

        二人面容严肃,一屁股坐到椅子后,将手拿着的审讯录随手摔在桌子,眼闪过一丝不善地盯着陆恒。

        年警察让另一个年轻警察摆开审讯录,扭头目光冷冷地看向陆恒,冷声道:“小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配合我们审讯,不要耍花招的好,刚才的那个女的已经都招供了,你自己掂量办吧……”

        说完,他独自点燃一根香烟,翘着二郎腿,盯着陆恒,不知道脑袋里面想些什么。

        年轻警察持笔在审讯录写着什么,然后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陆恒,问道:“姓名……”

        陆恒微微一笑,十分配合地回道:“陆恒……”

        “性别。”

        “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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