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易摆摆手道,“你放心,我自己赌一把而已,我就不信一个府令的遗宝,会没有两千愿珠,还是按先前说的,你取你家传的宝物,其余归我。”

        陶景山面有惭色,才要说话,却听许易道,“咱们还是丑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负责叫,但拍的三阳山禁制令牌,得放在我处。”

        陶景山顿时变了脸色,“这不妥吧,许兄,你修为高,我修为低,我难道还敢在你面前玩路子不成?”

        许易道,“陶兄出身碧游学宫,肯定有压箱底的绝学,何况,脱凡境内,一境瞬杀四境,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最重要的是,陶兄你知晓那个掩护宝藏的阵法,若是山门禁制玉牌,再入你手,你将我踢开,我又能奈何?更不提,皆因你陶兄的缘故,我要多出两千愿珠。”

        陶景山迷瞪瞪盯着许易,只觉对方说的是如此有道理,自己再争论下去,真有些不是人了。

        不对,不对,自己什么时候知道掩护宝藏的阵法呢,那是我胡说的呀。

        陶景山一张脸涨得发红,却无论如何不敢将此事再讲出来,心里憋屈得不行。

        “陶兄,你速速决定,你若是不肯答应,就当咱们先前的约定作废,我独自参拍就是,大不了,我费些工夫,自己去凿山,便是花上个两三年,我也耗得起。”

        许易怒气冲冲说道。

        陶景山连忙拉住许易道,“罢了罢了,便依许兄之言,许兄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

        事到如今,他的确没别的办法了,一个时辰后,拍卖就开始了,这时,许易撤了,他根本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何况,许易既信了他的话,自然不会甩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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