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供了,你给了苏维联人他们想要的东西。”

        “是的,所有人都会开口,这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我猜总统先生一定比你更早招供,他是个识时分的人,似乎轻易就脱身了。”

        刘展看到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因为他的那句话,雷恩的脸瞬即阴沉下来,似乎起了作用。

        他的愤怒像高山上时泉水一样浦了出来,“我们的总统是只寄生虫。"雷恩低声说。

        “可你照样甘心为他做见不得光的事,而且你自己也好不了多少吧。"

        “我是在做我的事!”雷恩厉声道。

        “总有一天我会站在他的坟墓上载歌载舞。"

        “听起来你也很想去做总统的掘墓人。"

        雷恩的情绪激动起来,他挺直身体,“你知道,苏维联时代结束后,我们的法律规定,任何想成为伊利安总统的人,必须会说一点伊利安语,算是一种标志,我们独立的标志,表明我们终于在自己的土地上重获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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