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和大少主的性情原本是喜怒不形于色的,可是忽然就变得十分易怒,常常处于癫狂之中,遇到做事的人做得稍有不顺心的,轻则打骂,重则直接斩杀。大家都不知道他们犯了什么死罪,有人多问了一句,结局也是一样。”

        “一时之间,越宅内部开始变得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后来,大少主不断下令去攻打一些小门小派,都是与望岳城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门派,而且打掉他们对我们而言也不会有任何的好处。不仅如此,他要我们铲除他们的首领和主要的管事人之后又不让我们留人驻守,完全就猜不透他的用意。后来我命人盯着几个地方,才知剩余的人与物全部被飞鹰门收编了。”

        “我们这不是在为他人白白作嫁衣裳吗?”

        “城中有些统领不服气,也想不通,就多嘴去问了两句,结果也都没人能活着从大殿走出来。有的人实在忍受不了他们的暴戾想要离开,可最后竟然全都无辜暴毙。杀一儆百的作用达到,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人说要离开。”

        “与此同时,还有不少人来侵犯望岳城,打着的是为谁谁谁复仇的名号,而具体那些人是谁,属下实在没有什么精力去追查和求证了。虽然那些人被击退,但是长此以往,望岳城根本就挡不住。”

        话说到这里,问题就已经很明显了。

        越兴尘先是问道:“所以,你带着这么一帮人出城,又是为了去打什么地方?”

        陈战道:“正是,那不过是个蜷缩在一方的小帮派,我实在想不通,打垮他们,除了给望岳城多树一个敌人、多败一次名声之外,能够有什么好处。”

        越兴尘又问道:“城主和大少主还有什么奇怪的表现吗?”

        他需要判断这父子俩是真的受了自己和无尘出走的刺激才变得阴晴不定,还是因为某种别的力量而导致他们变得失态和失常的。

        陈战仔细地回忆着:“据城主和大少主院外的看护说,他们二人每夜都不能安枕,常常做噩梦,就像是在发癔症似的。有人问他们要不要请大夫,他们还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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