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府。
东陵鳕在安慰小包子,九辞等人则陪着轻歌吃了吐。
人生之事,莫过如此,起起落落,悲欢离合,阴晴圆缺。
哪能日日快乐,时时遂愿呢?
吐过之后,轻歌沐浴洗漱完毕,喝了一大口凉茶才宽衣休憩。
她躺在空荡荡的床榻,头枕玉枕,银白的披散下来,身上盖着一床柔软的棉被。
轻歌闭上双眼,沉沉睡去。
没有做梦,没有痛苦,很平静,像初相识时的宁和。
后半夜,轻歌蓦地睁开了眼,转头望去,不知一个什么东西爬进了棉被里,在里面动来动去。
半晌,小包子从棉被里探出了脑袋,睁大眼望着轻歌,咧开嘴笑得开怀。
小包子自顾自的在轻歌臂弯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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