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鳕站而不动,丝毫没有要走的迹象。

        见此,夜歌往前几步,拉住东陵鳕的衣袖,“王,你莫要被尘世庸俗的女子遮了双眼,你是高高在上的青莲王,大多数有意接近你的人都是另有所图。”

        “你是在说你吗?”东陵鳕垂眸冷漠无情的望着她。

        夜歌与之对视,心脏好似都已裂开了一道缝。

        东陵鳕的双眼,漠然荒芜的像是寸草不生的灰烬,只剩下绝望和恐怖。

        夜歌害怕了,下意识缓缓松开了攥着东陵鳕衣袖的手。

        白猫趴在东陵鳕的肩上甚是慵懒,冰蓝的双眼淡淡瞥向夜歌,充满了灵性的猫儿,眼神里都是止不住的嫌弃和鄙夷。

        东陵鳕站在鎏金为色的马车前,站在荒漠的风上,站在黎明的曙光中,那一袭白袍,那一抹含着尘烟的凉风,那一道天光,那一朵盛放之海棠。

        东陵鳕远远的望着轻歌。

        隋灵归亦不急,缓缓等待。

        她清楚,东陵鳕有多么的固执极端,不撞南墙不回头,便是撞上南墙头破血流亦无怨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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