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髻之事,鲜少人得知。

        魇也是因为存活太多年,看到轻歌头上髻,才猛然想起来。

        闻言,轻歌故作不知,置若未闻。

        墨邪的心思,她懂,但墨邪不是东陵鳕,没有忧伤和悲恸,在她面前,墨邪总是那么的恣意潇洒,不给她任何负担和愧疚,更像个朋友,能够一起喝酒,畅谈世事。

        至少,墨邪从不因为她的容貌与实力,而对她生改观。

        哪怕面对曾经那个丑八怪,墨邪也时不时会提着新酿的酒,偷偷让她尝上一口。

        恍惚之间,回忆如潮水涌来。

        似乎,这么多年,除了夜青天,唯独墨邪给她温暖,即便受尽千夫所指,墨邪也时常捏着她脸蛋儿,让她保持纯善。

        只是当轻歌来到这片大6,让墨邪愈接近她而已。

        像是太阳般炽热的光,象征着希望之火,在荒芜黑暗当中,吸引着他。

        于墨邪来说,轻歌是白昼一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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