魇好似陷入了绝境。

        他本就是一具骨骸、一缕幽魂,把所有的希望、报复和憧憬都寄托在轻歌身上,如今轻歌的身体,莫说舞刀弄枪,修炼灵气,就连和普通人一样平常的过下辈子都不太可能。

        她站不起来,坐不了。

        失禁、无力、羸弱、废物。

        轻歌唇角龟裂出苦涩之意,兜兜转转,她又要成为那个废物?

        她无奈的闭上眼,那一抹绿在深夜里消失不见。

        她顽强,她偏执,可如今,都是绵绵酸涩。

        帝九君的副业也算是一名医师,只一眼,他便看清了轻歌体内的情况,莫名骇然了起来,他握住轻歌的手,莹润的指腹按在脉搏上,帝九君眉头紧蹙,他撇过头去,心痛难忍的道“夜姑娘,废了。”

        一直留心轻歌眼睛颜色的翼茫然的看着帝九君,“废了?什么废了?”

        帝九君看了眼暴戾如兽的姬月,道“夜姑娘的筋脉、穴位、血肉、骨髓……都毁了。”

        此言一出,所有的人都惊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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