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歌体内的血液凝固住,眼前只有那猩红奢华的狐皮,没有人比她还熟悉。

        她闭上眼睛,任由身体不住颤抖,双肩抖动,喉咙痛的说不出话来,仿佛梗着一把刀。

        半晌,轻歌睁开双眸,瞳孔赤红的可怕,充血,喋血,特别是眼白的部分,也被鲜血渲染成红色,她踱步上前,好似黑白无常的步伐,站在青柳的跟边,她俯瞰着她。

        青柳似是疯了,痉挛的笑,温柔的抚摸着手里的狐皮,片刻,她突地瞪大双目,纤细的双手奋力的撕裂手里的狐皮。

        刺啦——

        狐皮被她一分为二。

        “心痛吗?”青柳半跪着,仰起脸。

        轻歌不作声,杀机隐隐,那一身的凶戾,似北冥使者,毛孔里散而出的,是象征着死亡的气息。

        她走至床边,青柳不解的看着她,当看见轻歌将龟罗盘拿出时,青柳疯似得扑过去,想要一口咬在轻歌大腿上,轻歌面无表情,沉默的抬起腿,一脚踹在青柳脸上,青柳身子倒飞,捆绑着她双手手腕的长布条在空中飞扬,轻歌蓦地伸出手,一把抓住布条的尾端。

        “还给我。”青柳歇斯底里的怒吼着。

        轻歌不为所动,她拉了拉手里的布条,青柳便被她拖到了面前,轻歌望着隐隐有七窍流血趋势的女子,白嫩的手掌,在青柳脸上轻拍了几下,“要乖,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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