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过了茶钱,两人继续赶路。陆哑巴自见到那张纸条以后便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一路上不时向周围张望。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柳千枫似乎也觉得周围气氛有些异常。

        此时天空烈日当头,路旁已经枯死的老树上头站着几只乌鸦,“嘎嘎”的叫声不免让人烦躁。它们好像在诉说什么,却没有人能听得懂,而后这些乌鸦便匆匆飞过,留给人无尽的猜想。

        周围健康的树林枝叶茂密,一层一层的叠加遮住了强烈的阳光,可光线还是透过空隙处射在地上呈现斑斑光点。一条略显崎岖小路向树林的深处延伸,无法看到尽头。有了那张纸条的警告,像这种可能出现意外的地方两人都是十分小心谨慎,也许凭他们的身手不需要担心什么,可身在江湖,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凡事还是有所提防为好。

        然而有些命中注定的事是注定躲不过的,该来的总会来,柳千枫和陆哑巴不快不慢地走到一个路口处,两人敏锐的发现树林中隐藏着许多人,柳千枫看了看陆哑巴,陆哑巴依旧不紧不慢的走着,似乎然没有察觉。柳千枫警惕着四周,担心林中之人会暗中偷袭。可当他们走出很远,林中依旧没有动静,柳千枫心中想道难道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而是另有其人?

        天黑时分,两人已经赶到黄龙山庄山脚下的一个小酒楼,酒楼虽小,可里面装饰繁华,就像是进入了达官贵人的府邸,好酒有上等的莲花白,菜由当地最出名的厨子掌勺,同时这里也同样可以住宿,柳千枫和陆哑巴用完晚饭各自回屋内休息。

        明日便是成金大会,柳千枫躺在床上,脑中却想着那些隐藏在树林中的人,他们究竟是谁,在等谁?难道是在等他?柳千枫脑海中又浮现出那人的模样,锐利的眼神,孤寂的背影,那种让人见到就会感到窒息般的冷的感觉。想着想着,柳千枫感到心下烦躁,便穿起起衣衫,独自走到庄外走走。

        庄外的夜晚凉风徐徐,吹来了阵阵花香,四周黑漆漆,静悄悄,只有虫儿的偶尔几声低鸣,今夜,柳千枫想起了自己的亲人,也是他唯一的亲人——他的母亲。

        柳千枫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听说过父亲的事迹,从小便跟母亲在一起,是母亲教他读书写字,接人待物,武功剑法。母亲对自己要求很严格,稍有犯错,轻者打骂,重者家法伺候,但柳千枫知道,这都是为自己好。一个娇生惯养的孩子,永远长不大。母亲的身体本来很好,但在自己十四岁那年一场意外。

        那年,也是柳千枫感到最为奇怪的一年,母亲整日不准他出门,天天都把他关在一处地窖里。柳千枫在地窖里度过了那一年,在那之后,母亲便得了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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