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回到房间以后,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她换回自己的衣服,那红的如火的,妖冶的长裙,老妈子在她的旁边过去,一脸的殷勤和巴结的给她打招呼。

        想起来她没有替她保密的事情,她就心中不开心,她从她的面前走过,听到了她的打招呼,但她没有理她,像是没听到的一样继续走她的路。她的门口的人已经没有了,她就知道,那些人不可能在这里专门为她等这么久的。

        她打开房门,今天的丫鬟又给她换上了一束新的花,她有一个丫鬟,大概是由于她的强烈要求所以才被允许的。实际上谁都知道,她赚来的钱和请一个丫鬟的钱想比实在是多的多了。

        那花还是蓬勃的,欣欣向荣着的。花瓣是年轻的,而且丝丝缕缕的清香瞬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吸一吸鼻子就可以闻得到。她去摆弄一番,心中像是在为花悲哀又像是在为自己悲哀着。

        花虽然开放的时候是极其美丽的,几乎是人见人爱的,可是花也容易凋谢,一旦凋谢,就在也没有愿意欣赏的人了。可是,花把自己最美好的时候献给了春天,献给了愿意欣赏自己的人。

        而自己呢?把自己最美好的年华都献给了谁呢?好像是自己生生的把自己最美好的本该绽放的年岁交付给了一个人渣。想到这里,往事就席卷而来。牧歌躺在床上,她心里极其愿意回到年少的时候,年少的那个温暖又快乐的时光。

        牧歌是家中独女,她的家庭情况也是极好的,母亲虽然谨遵当时的女子无才便是德的话,自己没有能够学的什么本领,但是却一直积极的让她学习各种东西。也不是她母亲喜欢的她就要学,在学什么之前,她的母亲总是会询问她的意见。

        她喜欢功夫,也喜欢音律,母亲便让她学了一招半式的用来防身,音律也大略的学了。只是当时年少,总有些顽皮,不太喜欢一心一意的学一种东西,所以这些都只学了皮毛。

        母亲常常为此生气,觉得自己花了大价钱请来了先生,可是她却不好好的学,最关键的是,这些一开始都是她自己主动要学的。每次母亲骂她,父亲总会过来安慰,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安慰着她。

        回想起来,似乎自己确实是有些不懂事的,所以每一次她做的事情都深深的伤害了自己的父母亲,可是他们是那样的爱着她,所以他们每一次都原谅他,每一次,他们都是在心里默默地煎熬着。

        十一岁那一年,她已经出落得很漂亮了,皮肤白净,像是出水的芙蓉,又像是一朵高贵的牡丹花,走在哪里都会是人群的焦点,父母亲却不怎么让她出门,他们早就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为她定了娃娃亲,所谓的指腹为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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