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过了好几日,白清颜都是躺在那里,暖和的时候就闭上眼睛睡觉,有些冷的时候就抱着自己的胳膊思考人生。

        人生其实也没什么好思考的,只不过是,如果不想些什么,躯体里就会只剩下寒意。

        茯苓看起来很忙,几乎每一天她都要出去看病,白清颜也想不明白,怎么每日生病的人这么多,后来问了厚朴才知道,是因为逃难过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每次茯苓出去看病之前,都会给白清颜仔细的换上药,她有时候也会让厚朴为她煮一些药或者补身体的汤,可以去湿气,对她的寒疾有抵御作用。

        厚朴留在家里,喂她喝药,或者是为她和茯苓洗衣服做饭。偶尔,他出去打打鱼,上次被茯苓救得那家人,会经常给他们送些粮食和吃的过来。

        这天,厚朴洗完衣服就出去打鱼了。白清颜竟然已经可以坐起身来了。

        门外是陌生的脚步声,从窗户外面看,是两位年纪很轻的公子。看起来,一位公子锦服华裳,还佩戴着玉坠,昂首阔步的往屋里走。后面跟着的却穿着普通,低眉顺眼的跟在那位公子身后,一看就知道这是主仆。

        男子将门粗鲁的打开了。这种行为与他的长相、穿着极为不符。

        他扬起头,看了看这屋子,露出了颇为嫌恶的表情。看他这样,白清颜顿时对他没了好感。

        “你是谁呀?那个茯苓大夫在家里吗?”那男子从高处俯视着白清颜,问道。

        “茯苓姑娘出去看病了,我是……我是她的一个病人。”白清颜说,连她都对他这种角度感到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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