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伞穷苦的百姓怎么能用得起,竹兰将自家伞的价值说了,最后道:“拿到当铺去当,至少十两,还是当铺往死了压价。”

        贵在木料,绣品和玉坠上。

        昌忠呆住了,“咱们家的伞这么值银子?”

        竹兰笑着,“自家做的成本不高,可拿到外面卖就高了,你二哥带回来不少名贵木料,是不需要花银子的,还有一些玉石咱们家也没花银子,但是在外面难得。”

        当然,并不是各房的伞都这么奢侈,奢侈的是主院,她自己折腾出来的,然后送给几个孙女一人一把,剩下的都在主院用。

        昌忠脑瓜聪明,他听过怀璧其罪的故事,“娘,儿子想不周到。”

        竹兰道:“这种用品不该出现在这一片贫困区,真给了这孩子轻则被打,重则被诬陷盗窃,这孩子的一辈子就完了,儿子,娘今日要教导你,帮人没有错,娘支持你力所能及的帮人,但是却不能不考虑后果的去帮人,那是害人。”

        昌忠小脸发白,他看到了外面孩童对读书的渴望,他差点害了人,心底纯良的孩子有些害怕了,“娘,儿子记住了。”

        竹兰搂过儿子,示意车夫将蓑衣送过去?一件普通的蓑衣,不少人会编织,并不难得?随后示意车夫驾马车离开。

        昌忠靠在娘亲的怀里?“娘?这就是吴鸣哥哥说的幸福吗?吴鸣哥哥说儿子是福堆里长大的,要珍惜。”

        他用着名贵的伞,每日写着大字?纸张随便用?教他读书的是状元郎,吴鸣哥哥不在,也有专门的先生来府上教他?他大一些能去书院了?也是最好的书院?今日强烈的对比落差?昌忠搂紧娘的腰?“娘?儿子不该糊弄的写大字。”

        竹兰欣喜小家伙悟性高,好教导,她都想好几次教导,没想到一次就成了,摸着儿子扎着的头发?“所以你要珍惜?要更用心的去读书?去做对国家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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