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温走出房外,只见院内有一男子,左右有两名护卫挟持着,此人身着布衣,脸上淤青还未散去,观其样貌,可用八个字形容:“面若活蟹,须如铜线”。

        看上去年约二十五六岁,就是那日隋军袭击天子仪仗时,主动和宇文温单挑结果被揍得昏死过去的隋兵。

        见着宇文温打量自己,男子也抬起头对视,片刻后现是那日战场上威猛无比的年轻郎君,张口想说些什么,却没有说出口。

        “怎么,不服?还想和本官单挑么?”宇文温问,对方一副猛将的造型,奈何中看不中用,他当时已经是精疲力尽,就这样对方还被自己打得不行。

        “不...不了,在下不是郎君的对手。”男子讷讷而言,颇有知耻之意思。

        宇文温也没继续嘲笑,这样做太无聊,他很快转入正题,问对方可知为何会保下其性命,见此人一脸茫然的表情,他看向张\定。

        “这玉佩是你的东西么?”张\定问道,他左右手上各着一个玉佩,在男子面前展示着。

        一个浅绿色玉佩上雕着佛像,另一个同样大小的浅绿色玉佩上刻着三足乌,和常人所佩戴的玉佩样式有所不同。

        “这是在下之物!”男子说完想伸手去拿那个三足乌玉佩,手伸出去后又缩了回来,两边的护卫还有面前之人,看起来都不是吃素的。

        宇文温把那玉佩拿在手里端详着,片刻后问道:“此物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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