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慢慢退散,薙切绘里奈轻哼着从昏迷中醒来。入眼尽是一片苍凉破败的景象,想拍打一下昏呼呼的脑袋却不能动弹,这时薙切绘里奈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用绳索牢牢的捆在一张靠背椅上。

        “哟醒来啦啊,公主殿下不对,现在应该称呼您为女王大人。”

        戏谑的词语和熟悉的语调,薙切绘里奈寻声望去,只见在两盏被蚊虫萦绕的白炽灯下有一张破旧的皮质沙发,而当初被警察带走的才波朝阳如今整双手揣兜慵懒的坐在那看着自己。

        “你不是被国际刑警带走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道你越狱了”才波朝阳的再次出现的确让薙切绘里奈感到些许惊讶。

        “岂有此理竟敢对朝阳大人如此无礼”反被调侃的才波朝阳还没发话,一旁的军装短裙肩膀上扛着一把跟电锯类似物体的高挑女下属率先忍不住爆发,并且上前一步揪住薙切绘里奈的衣领,想要给这个竟敢藐视朝阳大人的无礼之徒施以惩罚。

        “住手”才波朝阳站起身走过来,拍落女下属揪着薙切绘里奈衣领的手,随后反手重重的给女下属一个耳光,将其扇倒在地。

        “朝阳大人”被扇倒的女下属并没有怨恨,反而捂着明显红肿的脸颊痴迷的望着才波朝阳。

        才波朝阳只是冷漠的瞥了一下这位面容较好的属下回到沙发落座,从面前茶几上成堆的白色粉末中分出部分排成条。才波朝阳堵上一边鼻孔将吸管塞入另一边鼻孔,一气呵成的用吸管把那排白色粉末吸入自己的鼻腔,然后才波朝阳放松身体瘫倒在沙发上,表情飘飘欲仙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

        桌上的成堆的白色粉末是什么,薙切绘里奈用脚趾头猜都能猜到,神志已经清醒的她冷静地去观察周围。一圈环视下来基本弄清楚状况,薙切绘里奈置身于一个破落的仓库,而且现场除了才波朝阳和那位被扇耳光的女下属之外还有两年长一年轻三个男人。

        两个年长的男人其中一个身材壮硕,头发和胡须整理的一丝在室内还戴着墨镜,酷酷的看上去像是酒吧里的酒保。另一个身材清瘦穿着中式青布长袍,站在燃烧的油桶旁双手揣在宽大袖子里,梳着一个冲天扫把头脸上还戴着京剧脸谱面具看不清表情。

        愉悦的巅峰过去后才波朝阳爬起来,明显感觉到薙切绘里奈在害怕故而攀住沙发后方那个和服年轻人的肩膀,脸上露出阴郁的笑容说“总帅大人不用害怕,这几位都是我的手下,对了就是这家伙把您请过来的,说说你是用什么办法把总帅大人请到我这来的啊”

        “属下只是把强效麻醉药涂抹在钢针上,然后再把那枚钢针隐藏在签名板里,伪装成粉丝去找总帅大人签名。总帅大人接触到签名板自然就被隐藏的钢针刺中额”年轻的和服男子献宝般述说着自己行动经过,却没曾想被才波朝阳摁住后脑勺,用鼻梁狠狠的撞击沙发的木质靠背发出清脆的骨裂声。

        “我说过不可以伤害她难道你聋了吗”愤怒的才波朝阳顺势把瘦弱男子从沙发后方拉出来,摔在沙发前方的茶几上,老旧的茶几承受不了如此这般程度的撞击应声碎裂,激起一片白色尘埃。才波朝阳并没有放过年轻男子,而是一拳重过一拳的印在他以满是血迹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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