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息怒,这黔国公目无兄长又非是从今天开始,您先别生气,但依属下拙见,眼下明军的确势大,我们待在镇雄的确毫无进益,的确是应该撤回嘉州为好,且这黔国公如今撤回叙州,若我们再待在这镇雄,岂不是让他黔国公近陛下一层?到时候一旦时局有变,他要是先占了成都府,我们可就吃亏了!”

        这孙可望的心腹属下这么一说,孙可望也有些恢复了理智:

        “你说得极是,只是本将军还是气不过,这老二从来没把我这个当大哥的放在眼里,他日若我继承了大位,他如何能服之!”

        “老爷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现在就有一件整治这黔国公的机会,老爷何不抓住?”

        孙可望属下怎么一说,孙可望也明白了过来:

        “你不会是要本将军弹劾他老二,让父皇治他丢失贵州和遵义之罪?”

        “正是,一来是打压一下黔国公的嚣张气焰,二来老爷您撤退回嘉定也得有个说辞才行,老爷不妨说原该您建议黔国公协助你一起占领云南全境,但偏偏黔国公一意孤行要去占穷困的贵州结果兵败退回叙州,致使你孤军在外也不得不退回嘉定。”

        孙可望的属下这么一说,孙可望很以为然当即命人写奏疏向张献忠告李定国的状。

        张献忠对于李定国也是又喜又恨,喜的是自己这个义子的确带兵打仗无人能敌,智谋远在其他几位义子之上,他能有今天和李定国不无关系,恨的是自己这个义子李定国从来不摆正自己的位置,虽说提醒自己注意满清是好意,但张献忠也觉得李定国未免有没把自己这个父皇放在眼里的意思。

        再加上锦衣卫在成都的暗线也刻意宣扬一些李定国与明军暧昧的事,使得张献忠这一次偏信了孙可望,宣旨以李定国丢失贵州与遵义的罪革除了爵位,命其暂时驻扎叙州戴罪立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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