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后,天气开始冷了下来。树叶洒落在福州城里,也洒落在数不清的寺庙里。

        一个僧人站在寺门外,恭谨的道:“闫大人慢行。”

        一个三十多岁的官员回身拱手道:“大师留步,本官下月再来。”

        僧人微微点头,然后目送着男子下山。

        “师兄,闫春辉多年未有寸进,咱们没必要去供着他吧?”

        一个僧人在后面有些不服气的问道。

        僧人低笑道:“闫大建在京城是礼部左侍郎,弄不好就是礼部尚书。而闫春辉不得寸进,不过是避讳罢了,只要闫大建一上去,闫春辉就解脱了。”

        “那他以后就要飞黄腾达了?”

        “没错,年轻俊彦啊!以后弄不好又是一门两宰辅的佳话。”

        闫春辉也觉得自己算得上是年轻俊彦,只要他爹顺利升任尚书,他就是大明顶级重臣的儿子,换做是宋代,那就是衙内。

        他的外表温文尔雅,有人说和他爹闫大建一个模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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