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的眼珠子泛着红色,他指指自己的对面,“来,喝酒。”

        徐景昌坐下,看看桌子上堆着一堆花生,就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之后,叹气道:“你这是被宁王给顶住了?无计可施了?”

        “陛下让你来做什么?”

        方醒打个酒嗝,捏开花生壳,单手搓搓,然后把花生米丢进嘴里。

        “你的胆子太大了!”

        徐景昌这一路也被折腾的够呛,在朱瞻基的严令下,他几乎是星夜兼程,这才在今天赶到了南昌。

        “陛下担心你心切,所以让我来从中撮合一二,最好就是让宁王解散护卫,上一份奏章请罪,这样藩王的事大抵就暂时安稳了。”

        徐景昌觉得自己就像是夹在婆婆和丈夫之间的小媳妇,两头受气。

        “你这边先别动,等我去宁王府看看再说。”

        徐景昌喝了两杯酒,起身就准备去找朱权。

        “你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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