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府的大门外此刻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在门前留下了一个空档,而在这个空档中,一个年轻男子正跪在地上嚎哭着。

        “爹,我是言兴啊爹!您怎么就不管我呢?您看大哥是教授,二哥有钱,就我跟着娘在秦淮河卖……艺,爹,你好狠的心呐!”

        这年轻人神色哀伤,而在他身后站着个中年女人,此刻这个女人正在抹泪,却不说话。

        这女人堪称是风韵犹存,偏偏还多了些楚楚可怜,欲语泪先流,让边上的人看到也忍不住……

        “这女人如今还有这般姿色,可见当时言秉兴的福气。”

        “言秉兴以前都是板着脸,看着就是正人君子,谁知道居然还有个私生子,这真是斯文扫地啊!”

        “当年这个女人在秦淮河可是小有名气,后来突然就不接客了,大伙儿还以为她赎身了,谁知道居然是给言秉兴做了外室,连儿子都有了,嘿嘿!”

        “那孩子一看就是二十左右的岁数,言秉兴瞒的够紧的呀!”

        那女人在无声流泪,听到这话就垂泪道:“当年我跟了他,后来生了孩子,言秉兴说要么噤声,要么就准备进大牢。”

        卧槽!

        大家都是来看热闹的,却被这个女人的爆料给震惊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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