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能感受到创面的恢复,现在已经能模模糊糊地感受到身体代谢的过程。

        但比起这个,他的五感实在是太过于发达,每次口服砒霜都会让他痛苦不堪,想要在别人面前装作无事,显然十分困难。

        他看向海因茨的房间,整张脸不由都皱了起来,无论如何,他都必须承受这种令人恶心的痛楚,否则便不能很好地执行自己的复仇计划了。

        布拉德里克靠在窗边,他看到弗雷德正位于自己正下方的马厩,骑上自己的小马,往远方奔去。

        “你刚刚说什么?”他向一旁站着汇报的士兵看去。

        “回大人,我发现最近阿德有些奇怪,好像一直在研磨些什么似的。然后他待在房间的时间也比之前多了,前段时间他还偶尔去看看赛马,逛逛妓院,这段时间倒是突然不折腾了。也不知道是转性了,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你觉得呢?”

        “属下愚笨,不好定夺,所以才给您汇报的。”

        皮球被踢回了布拉德里克处,他不由叹了口气。

        这些人,说白了还是不如阿德体贴好用。

        如果换成是阿德帮自己监视旁人,一定会替自己先做一通分析,而不是事无巨细鸡毛蒜皮都当做大事前来告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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