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女开始种起花来,窗前院后一片光秃秃又清寂的地方种起花后,整个住处都看起来柔软明亮了许多。厉侯听说时惊异地手上的茶杯也没端稳溅湿了一身。

        候府的下人时常是见不到隐匿在暗处的侯女的,这些日子,反倒是经常看见侯女出现在府上静坐在栏杆上,面无波澜地盯着自己养的未开好的小花苞。

        比起性子有些懦弱无能的厉侯,下人们其实更怕这个当家的年龄不大的侯女。

        按说侯女养花,自然是爱花的。

        可是......

        被吩咐每天清晨来给这些养在廊上的花浇水,领了差事的侍女僵硬着身体,弓身站在厉枝身后,手里攥着花浇。

        她眼睁睁地看着侯女伸手攥住一枝带刺的花茎,手心流出了细细的血痕。

        侯女顿了顿,她抬起手指就往蕊心上戳。动作并非故意粗暴,但也没有多少温柔。不消片刻,她就将原本羞涩合拢、还没有舒展开颜色的花骨朵尽数撑开了?!

        一番无意摧残的搅弄。

        “怎么一副蔫蔫的没有生气的样子?”侯女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侍女咽了咽口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似乎蹙起了眉的厉小侯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