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乱糟糟的,到二楼转了一圈,也心不在焉。

        觉得没啥不妥,他说,“行,差不多了,干得不错。”

        小五子问,“那啥时候开张?”

        他刚想说二十号,想了想,说道,“等等,二楼的事还得你卢姐拿章程。”

        二楼的装修比一楼要豪华得多,都是整块的玻璃落地橱窗,风格也偏向二十一世纪的商场风格,看着橱窗里的塑料模特,脑子里自然就浮现卢月芳白花花的身子,驱之不去。

        没来由的心烦,矛盾极了。

        得知卢月芳离婚,他又恼又喜。

        恼的是恨自己不争气,见着漂亮女人迈不动步。

        喜的是没有家庭的拖累,似乎和卢月芳那点隔阂也所剩无几。

        偷腥是猫儿的天性,可他是有媳妇的人,他也知道这样不对,但总忍不住去幻想,去憧憬,去期待。

        究竟是什么时候把卢月芳当成幻想的对象,他大概也不清楚,脑子里忽然涌现出一个词,润物细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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