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颜站在洗漱台前,用凉水抹了把脸。

        镜子里是一张和她本人有七分相似的脸,杏眸鹅蛋脸,面上带着点婴儿肥,只是比起从前的她,这张脸更稚气,脸色也更为苍白。

        额头上包着的纱布显得有点触目惊心,不过比起这个,更让她在意的是脖子上的红痕。

        直到现在,她恍惚间还能感觉到那种扑面而来的窒息感。

        那种被人掐住脖子、捏紧喉管的致命感如同附骨之疽般在脑海里循环,像是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

        毛巾轻轻拂过脖子,带起一阵刺肤的凉意。

        咚——

        钟声响起,十三点整了。

        祝颜猛地惊醒,磨磨蹭蹭出了卫生间。

        私立医院病房很大,这层的病房更是专门为出身富贵的病人准备的,配备有独立卫生间与厨房,内侧还有一个不小的阳台,卫生间距离门口有不小的距离。

        祝颜出卫生间时,病房边上,这具身体名义上的养兄仍在同主治医生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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