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益同封酒楼的理由是酒楼过户手续不齐全,之前姜云拿到的地契盖印的时候没经过县令同意,所以不作数。

        姜云差点都被朱益同这个傻缺操作给气笑了,县令的官印都能被下面人随意挪用,不正说明了朱高义这个县令做的不合格?

        只是如今的县衙上下基本上都是沆瀣一气,而东墨县距离青州城有一段距离,且就算姜云要去青州城高朱高义的状,也得先收集事件和证据,光是一个县令官印管理不当这罪太轻了,也许在律法上这是官员很大的过失,可真正落到实处,大抵不过一个从轻发落。

        不痛不痒的从轻发落,反而让自己惹上朱高义这么个仇人,不太值当。

        打蛇要打七寸,朱高义纵容自己的儿子朱益同这般胡作非为,暗地里犯得事情可能更多,姜云思索着如何才能把朱高义一棒子打死,想来想去,觉得自己恐怕还是需要程峤的帮助。

        收集朱高义犯事的证据要靠程峤的人,把这些东西递到青州城知州面前也要靠程峤的人,光靠她,无权无势,无人可用。

        姜云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虽然她想法很多,可到底根基太薄弱了,仿佛无根漂萍,风一吹就只能随波逐流,生死由命。

        原本姜云觉得这事情还能拖几天,她先请岳宁帮忙打听了朱益同的事情再说,不过朱益同却不允许姜云这么拖下去。

        酒楼被封的第二天,朱益同叫了一帮混混,到酒楼里面把还没修整好的酒楼砸了个七七八八,姜云收到消息之后脸色沉了下来。

        随后姜云冷冷的拂了一下衣袖,“既然他这么想见我,那我就去见见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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