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赵婉兮说的脂玉瓶子,那是绝口不提,且神色平静,早已经没有昨晚时候惶恐的样子。

        也不知白怜是在长菁宫用了什么好东西,脸已经不肿了。莫约还有些红,抹了一层厚厚的粉,衬的她整张脸死白,有种鬼魅的既视感。

        悠然抬眸,乍然一下,赵婉兮倒还被吓了一跳,随即淡定,看着白怜镇定自如的模样,眉梢微动。

        心下差不过已经断定,应该是欧阳华菁给她说了什么,助长了白怜的底气,是以,赵婉兮也没再绕弯子,当面直言。

        “本宫记着你昨晚说过,曾看到皇上夜夜宿在长菁宫内?便是连本宫去东宫那日,也照样如此?”

        既然明着就是来找事情的,赵婉兮自然不客气,一开口就是重头戏。听她这么直接,白怜神色稍稍一僵,又极快地恢复了正常,做出她标志性的动作来。

        拿着帕子抬手捂在唇边轻轻柔柔地笑了笑,面上只有懵懂的无辜。

        “娘娘这是什么话,妾身何曾说过这些了?前些日子妾身身上伤着,一直不得起身,哪里有机会去长菁宫,见着皇上跟丽妃娘娘如何?

        莫不是是旁人说的,您……记错了罢?”

        这是在影射她未老先衰老年痴呆了?

        很好,果真是胆子大了,当着她的面儿,都敢信口雌黄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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