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婉兮翻了记白眼,佯装生气的瞪着某小子,轻嗔道:“别听你爹的那些谬论,你还只是个孩子,快把披风裹上!”

        “我是男人!”

        某小子义正词严的留下这句,便头也不回的走在前面,迅速的沿着青石台阶往下。

        赵婉兮无奈的摇摇头,轻叹一声,再瞥了眼自己肩头的长氅披风,唇角又缓缓勾扬,逸出一丝暖笑。

        潮湿的青石上生长着青苔,某小子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朝女人伸出他肉乎乎的小手,意图再明显不过。

        女人唇角的笑容无限扩大,好一个贴心的儿子,比他爹还暖。

        潮湿的地牢里,赵婉兮一眼便看见了关在最外面那间的上官玉姝,她一个眼神示意,守卫便赶紧打开了牢门。

        上官玉姝蜷缩在角落,冻得瑟瑟发抖,一看见来人顿时眸光蹭亮,一跃而起:“好姐姐,你总算来救妹妹出去了……”

        赵婉兮冷声问她:“冷思言是不是你放的?”

        上官玉姝怎么可能会承认,她连连摇头:“姐姐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我是被冤枉的。”

        赵婉兮看她这只戏精似的,冷声回应:“你是不是冤枉的我不知道,但小黄的腿是你打断的!”

        她这话一出,上官玉姝眸底闪过一道异色,不过很快便掩饰过去。

        “姐姐这又是在哪儿听来的馋言,无凭无据,姐姐就算贵为皇后,也不能随便冤枉妹妹呀!”

        上官玉姝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无比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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