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萧有些笨拙地帮孙女理了理,因骑马飞奔而略显凌乱的发丝,含笑道:“怎么来了?不是说去送考了吗?”

        顾夜向卢俊义礼貌地笑了笑,才道:“诚哥哥进考院了,他要在里面考三天呢,等他出来的时候,我再去接他。听说今天酒厂能出酒了,我来看看!”

        “这位是卢掌柜,咱家的原酒都是从他家买的。他家的酒品质过硬,价格也公道。”顾萧向孙女引荐这位合作者。

        卢家的小酒坊,在当地并没有知名度。卢家现任掌舵人卢俊义,又是个憨厚木讷的,不善经营,酒卖不出去,每个月都亏一大笔钱。酒坊是卢俊义爷爷创建的,凝聚了爷爷和父亲两代人的心血,卢俊义不舍把酒坊关掉,一直苦苦支撑着。本来还算殷实的家庭,也因为酒坊的拖累,负债累累。如果顾家没有找到他提出合作,恐怕关掉酒坊也就这两天的事了。

        “卢叔叔好!听爷爷说,你们家的酒品质好,诚信经营,合作愉快啊!”顾夜绽开甜美乖巧的笑容。

        卢俊义搓搓手,略带拘谨地道:“不敢当姑娘一声‘叔叔’,姑娘过誉了,过誉了……”一看就是老实可靠的,这样的人作为合作伙伴省心也让人放心。

        “爷爷,你偏心,眼中只有孙女,对我这七尺的男儿却视而不见!”顾茗故做不满地抱怨着,看向妹妹的眼睛,却闪着笑意。

        顾萧在孙儿结实的胸膛上捶了一拳,笑骂道:“你还说自己是七尺男儿,好意思跟妹妹争宠?惯的毛病!去,围着庄子跑五圈,让老子看看你最近偷懒了没?”

        “爷爷,不带这样的!”顾茗哀嚎一声,皱着一张脸,“孙儿好不容易得了假期,想带妹妹到庄子后面的河里摸点泥鳅,回去加菜。五圈,得跑到下半晌,两圈行不行?”

        顾萧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他已经下定决心,把孙女培养成一位淑女,这臭小子却领着妹妹下河摸鱼,上山逮兔子:“再讲价钱,就六圈!”

        “别,别!五圈就五圈!”顾茗像被人遗弃的小狗一般,拖着步子一步一回头地离开。

        顾萧看不惯他磨蹭的样子,斥道:“午饭前要跑不完,再加两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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