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何东序却是伫立当场,感受到林晧然身上那股强烈的官威,终于知道对方的成功不仅是运气使然,人家确确实实拥有着超凡的东西。

        在林晧然威胁的目光中,他先是机械性地上前准备号脉,只是猛然又记起自己根本不通医理,当即慌张地停下了动作,整个人显得是进退两难,那张胖脸红若猪肝。

        徐爌一直站在外间,这时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心里却是一阵黯然。

        虽然他不明白林晧然为何会故意虚晃一枪,但现在要面对着这一个棘手的人物,且还要面临着他的官威和诘难,心亦是沉下了谷底。

        “何知府,你不是懂得医术,要给本官瞧上一瞧,怎么闯进来就不瞧了呢?”林晧然将何东序的举止看在眼里,显得严厉地质问道。

        花映容看着刚刚还不可一世的何知府变得惴惴不安,那个脑袋如同乌龟般缩着,心里亦是为着自家的男人感到自豪。

        何东序心里更加慌乱,急忙找个借口搪塞道“下官……下官仅是略知皮毛,不敢给钦差大人诊断,还请恕罪!”

        林晧然看着何东序外强中干,便没有继续再诘难,转而对着珠帘外的徐爌淡淡地询问道“可是徐大人在外面?”

        相对于这个有些自大的扬州知府,他更加关注徐爌。

        虽然徐爌仅是正七品的官员,但徐爌却是徐阶的得意门生,且又身居两淮巡盐御史的要职,是他推行盐政的一个隐性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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