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宽出身于富贵之家,从小就是锦衣玉食,何曾遭受到如此的待遇。现在被被开裤子打得皮开肉绽,让他终于认清了形势,其处境远比他想象得要恶劣得多。

        纵使他找到合理的理由进行辩解,但上面坐着的却是风头正劲的林雷公,人家就是要对他动用大刑,哪怕他父亲都拦不住。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官字两张口”的真正含义,敢情并不是说官员能说会道,而是人家占据着绝对的地位,说什么都是有理的。

        而如今,若是他不招供的话,那就得乖乖地熬过这一顿大刑。

        啪!啪!

        两名衙差高高地举起手中的竹板,不敢丝毫含糊地打在严宽那皮开肉绽的屁股上,这竹板子清脆地响起,并伴随着严大公子的一声声呻吟。

        林晧然居高临下地望着爬在地上的严宽,沉声地询问道:“严公子,你是招还是不招?”

        “大人,本公子真是冤枉啊!”严宽忍着屁股的疼痛,显得无辜地叫屈道。

        咦?

        看着他如此嘴硬,倒是让到汪柏等人变得凝重起来。虽然一切证据地指向严宽,但毕竟没有真凭实据,保不准真是冤枉这个人了。

        林晧然并不觉得意外,毕竟这才刚打了十个板子,却是冷冷地说道:“严宽,你以为嘴硬就没事了吗?纵使你不招供,那几个帮凶亦能够守口如瓶吗?我看你是真将本府当成三岁小孩般,以为本府会这般容易糊弄吗?”

        其他人或许会心存疑虑,会担心冤枉好人,但结合着严宽胸前的那道伤疤,再加上严宽故意伪造不在场证据的事,林晧然如何还可能被他的表演所迷惑,雷州血案的凶手必是严宽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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