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将徐鲁卿(徐璠)请到这里来!”得知徐璠到来,严讷显得很是重视,听着外面有动静,又是对着儿子严澄认真地叮嘱道:“为父在翰林院之时,徐阁老多有庇护,此等恩情,咱们严家不可忘也。”

        话说得不重不轻,但足够被来到客厅的徐璠听到。这番话钻入耳中,当即让到徐璠如同吃了蜜一般,原本扬着的下巴又是得意地往上扬了一些。

        “孩子谨遵教诲!”严澄自然是知晓这番往事,当下父亲又拿出来说,显然不是说给他听的,但还是认真地应允道。

        徐璠大步走入客厅,乔装没有听到方才的一番话,面带着笑容地对着严讷拱手道贺道:“恭喜严大人,贺喜严大人!”

        “此事尚早!鲁卿,请坐!”严讷轻轻地摇头,显得热情地指着客座道。

        “见过徐大人!”严澄站在父亲身旁,这时主动对着徐璠施礼道。

        徐璠的目光落到严澄身上,轻轻地点头道:“道澈(严澄的字)兄,别来无恙?”

        “一切安好,多谢徐大人关心!”严澄作揖回礼道。

        对于徐璠,他心里是羡慕的。同样是国子监出身,但对方早已经以官萌入仕,当下更是位居正四品大常寺少卿,成为官场中的一位人物。

        反观他,当下只有监生的功名。如果他选择以官萌入仕,还得从小小中书舍人开始熬起,将来能够到一地担任知府,便已经是他仕途的极限了。

        严讷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毅然是黄昏已至,对着徐璠又是呵呵地笑道:“天色已经不早,不知鲁卿今日可有时间陪老夫同饮几杯?”

        “敢不从命!”徐璠选择这个时点过来,亦是有几分蹭饭的意思,当即满口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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