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以来,勋贵、锦衣卫和太监屡番闹事,而他们顺天府这边却经常成为受欺负的角色。刚刚定国公的子侄又是如此,压根不将顺天府放在眼里。

        林晧然以为造成这种现象的根本原因并不全然是捕快的地位低下,而是他们的拳头不敢硬,正所谓“枪杆子里出政权”。

        他想要公正执法,维护好北京城的治安工作,那就要填充捕厅的人员。只是捕厅的人手充足,纵容是跟那帮勋贵打架,那亦就有了底气。

        只是人员的填充无疑涉及到经费问题,且不说顺天府有没有能力拿出这一笔钱,想要黄仲达给他拨款,这个事情无疑是难于登天。

        林晧然回到家里之后,却一直是烦恼于这个问题,却不想给虎妞这个野丫头误会了。面对着虎妞的关切,他轻笑之后,认真地摇了摇头。

        “哥,你真不是烦徐爌的事吗?他那么说,我听到之后,我都挺你烦他呢?”虎妞紧蹙着眉头,显得极是认真地说道。

        徐爌的陈情奏疏已经传出,哪怕虎妞都已经知晓。

        徐爌确实有几分能耐,他将自己的罪行洗得一干二净,把主要过错都推给了徐仲达。

        在陈情奏疏中,徐爌声称那夜跟黄爌在潇湘楼喝酒。黄爌有了一些醉意,不便返回府衙,便请求徐爌到顺天衙将高公子送回高府。

        只是路程有些远,这才误了时辰。徐爌担心误了黄爌和高尚书的事情,所以才选择夜闯宵禁,才惹出了这一些事端。

        若是按着这一个版本进行解释的话,那徐爌就没有越权释放高公子一说,至于夜闯宵禁亦算是情有可原,整个人实质没有多大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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