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不敢。”

        黄玉赶紧低下头认错。

        张延龄怒道:“李兴信上就没说,现在陛下对于司礼监掌印人选持何态度?戴义和高凤那边没来信吗?还有之前本侯遣人送太后娘娘的懿旨去宣府,那边的人怎么说的?”

        “呃。”

        这些问题,黄玉一个都回答不出来。

        黄玉最大的本事便是倚靠张延龄的权势,巧取豪夺,把别人的东西转入国舅府,至于动脑子,或者跟朝堂有关的事情,就不是黄玉擅长的了。

        张延龄道:“没消息吗?”

        黄玉苦着脸回道:“是啊,侯爷,现在连高公公都少有来信,张家口那边具体是个什么情况,到现在都没个确切的说法,现在只是说沈大人即将从草原撤兵,回师张家口堡,之后陛下就要班师回朝……咱们市面上哪些买卖,是不是该停了?”

        张延龄不耐烦地挥挥手:“你们这群人,尸位素餐,本侯养你们何用?看来高凤跟张苑一样,脑袋后面也长了反骨,他不会是自己想当司礼监掌印,故意压着消息不往这边传吧?姐姐还说他忠心,可以托付重任,原来却是个狼子野心的混蛋!”

        黄玉道:“侯爷,那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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