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义非常为难,带着朱厚照的话回到永寿宫。

        当着张太后和张氏兄弟的面,他把朱厚照的话原封不动进行传达。

        张太后听完非常着急:“皇上怎么能这么说?寿宁侯和建昌侯到底是他亲舅舅啊!”

        张延龄委屈地道:“太后,皇上竟然不肯帮我们,不相信案子不是我做的……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张鹤龄显得很生气:“你没做?那你城外庄园里藏匿的那些女人是怎么回事?还有,今日大兴县衙发生的事情你又怎么解释?”

        “大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话你也能当着姐姐的面说?”张延龄非常气恼,觉得自己的兄长是在拆他的台。

        张太后道:“怎么,你们有事隐瞒哀家?你们……到现在还执迷不悟?之前哀家怎么跟你们说的?如果真的侵占民田,或者御史言官参奏的事情属实,你们只管把土地还回去,那些蝇头小利根本不用不意,以后会少了你们的田宅吗?你们还有什么事没说?”

        张鹤龄回道:“太后明鉴,二弟的确做了错事,他强占田宅,奸淫民女,甚至污人为贼,致数十无辜百姓丧命!”

        张太后伸手阻止张鹤龄说话,对戴义道:“戴公公,你先退下,这里没你的事情了!”

        戴义巴不得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忙不迭躬身退了出去。

        戴义出了永寿宫门口,惊魂未定,这时张太后愤怒的咆哮声已然传出:“……让你们体念先皇恩德,谨言慎行,你们是怎么做的?纯心想要让我张氏一门断子绝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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