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红光满面,心里犹自带着一抹窃喜。

        之前贪墨朱厚照十万两银子的事情已成为过去,连地方民乱都被他做成铁案,欲望再度膨胀,这会儿他又给沈溪定了个“剿匪不力”的罪名,趁地方报捷,准备在朱厚照面前好好弹劾一下沈溪。

        恰在此时,传话的太监出来。

        这太监并没有直接请刘瑾进去,而是凑到刘瑾耳边说了一席话。

        刘瑾的脸色变了。

        “当真?”

        刘瑾打量那太监。

        这个告密的太监连连点头:“刘公公在前,小人岂敢欺骗?陛下跟拧公公的确是如此说的。”

        刘瑾皱眉,心里琢磨开了:“难道陛下跟前一直对咱家不利的人,就是小拧子?这狗东西,枉费咱家对他那么信任!”

        朱厚照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边埋伏无数刘瑾的眼线,或许这些人以前根本不是刘瑾的人,但刘瑾财大气粗,再加上手头权力急速扩张后,很容易便可收买人心。

        刘瑾入内时,脸上增添几分凶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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