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溪不想为自己和兵部争功,眼前几个老家伙拿他没什么办法。

        功劳毕竟在沈溪身上,他自己都不想去争取,别人来彰显他的功劳,似乎不那么合适。

        但谢迁可不管这些,他嘴上一再强调要去面圣为沈溪争功,至于是否能见到皇帝,似乎不是那么在乎。

        其实在场的人都清楚,谢迁基本不可能见到皇帝的面,故此为沈溪表功也就无从谈起。

        谢迁离开兵部衙门后,还真往豹房去了,旁人没有跟他一道。

        “既然刘瑾已在陛下面前奏请过功劳,现在谁再去面圣说此事,根本就无济于事……或许谢老儿不甘心功劳为刘瑾所占吧……其实这在我看来真的没什么大不了,但有些事却不能跟他直说。”

        沈溪对此很无奈,只能撒手不理,让谢迁自己去闹腾。

        在这个阉党专权的时代,谢迁作为内阁首辅,很多时候都难以面对朝中复杂多变的局面,一个首辅几乎被架空所有权力,成了有名无实的摆设。

        作为秘书和顾问的内阁大学士连皇帝的面都见不着,再加上奏本直入司礼监朱批,即便他想过问朝政,也是力不能及。

        谢迁走后,沈溪回兵部大堂把事情大致交待过,随即今天的议事会议便宣告结束。此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众人可以自行回家,至于具体战报和功劳厘定,完全可以等未来几日得到确切战报再说,沈溪显得不急不躁。

        众人相继离开,连熊绣也带着不甘而去,唯独王守仁留了下来,似乎察觉到这件事有蹊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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