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手就是六万两,苏敬杨听到后不由咋舌……这文家垄断湖广一省的茶叶买卖,到底得有多大的利润?

        如此算起来,两家总共岂不是要出到十万贯钱以上?

        但沈溪听到这个数字后,神色间却满是失望,摇头道:“看来文当家没有多少诚意啊!”

        说完,沈溪站了起来,转身背对二人,似乎在做什么决定,文琴竹和钟安顿时感觉自己大难临头。

        文琴竹心道:“哎呀,我的脑袋怎么还没转过弯来?沈大人如今已把我两家逼到了绝境上,自然不能用以前那些规矩来谈赈灾之事,以前或许几千两、几万两银子便足以摆平一切,但现在看起来,非要出血本不可了!”

        “十万贯!”

        文琴竹一咬牙道。

        钟安听到这数字,不由瞪大了眼睛怒视文琴竹,差点儿就要破口大骂了……文琴竹你这条老狗,自己想拍眼前这少年总督的马屁,请别把我们钟家拖下水!

        对于做生意的人来说,开源节流的思想深扎进骨子里。钟安平日便极为吝啬,喜欢斤斤计较,因此在武昌府中素有“守财奴”的不好名声,他甚至连府里仆役和丫鬟的例银都想方设法克扣,在其他方面更是锱铢必较。

        人们都不愿意跟钟家做生意,但奈何湖广官盐基本被钟家垄断,钟家一年下来光是批发官盐上,就能盈利超过十万两。

        但沈溪听到十万贯如此数目,依然不为所动。

        此时钟安已经彻底不说话了,别说十万贯,就是一万贯,他也不想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