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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通说宴请沈溪,自己却先喝得酩酊大醉,连下楼时都需要沈溪搀扶。

        楼下门前,苏家小厮将苏通扶住,苏通却拉着沈溪的手不放,大叫要跟沈溪去秦楼楚馆喝下半场。

        沈溪嗤之以鼻,都已经醉成这样了,还要喝?喝死就彻底不用参加会试,不用再想当官,一了百了!

        沈溪本要帮忙将苏通扶上停在门口的马车上,只见马车上下来一名娴静的妇人,有着七八分姿色,但看上去有些面生,并非以往熟悉的苏通妾侍。沈溪揣测,这位很可能是苏通这几年在京城纳进门的新妇。

        美貌妇人没有扶苏通上车,只是搭了把手,目光不时往沈溪身上瞟,当看到沈溪玉树临风,乃是翩翩浊世佳公子时,羞赧地低下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沈溪暗通款曲。

        沈溪没有理会,苏通那点儿臭毛病他一清二楚,难怪那妇人会多想。

        苏通平日招待狐朋狗友,最喜欢吹嘘的便是与沈溪是同乡加同案,彼此相交莫逆,苏通的妾侍耳渲目染,苏通又有拿妻妾娱客的癖好,忍不住多留心沈溪两眼。

        “沈兄弟,一定记得到我府上来,美酒美食美人盛情款待……”苏通上了马车,依然不忘醉醺醺地跟沈溪嚷嚷。

        沈溪摆摆手,示意苏家小厮赶紧驱车送苏通回府,自己也好早些归家。

        送走苏通,沈溪打了个哈欠,这些天他也没闲着,除了整理记录前世的记忆外,还抽出时间来给熊孩子写武侠小说,结果昨晚又是一个通宵,现在喝了点儿酒,只觉睡意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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