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半个时辰过去,沈溪算算时间也该出来把案子审结了。

        这种案子沈溪不打算拖过夜,一旦不能把宋邝等人的罪名落实,那第二天方方面面就会向他施压,因为人心不稳很可能会产生民变。

        沈溪还没离开内堂,荆越进来奏禀:“沈大人,府衙后门外来了几个人,拿着腰牌说要见您,腰牌……之前没人见过,特来跟您请示。”

        说着,荆越把一块腰牌递到沈溪面前。

        沈溪仔细打量一下,别说荆越不认识,他也觉得有些陌生,似乎是进出京兆衙门的通行腰牌,这种特殊衙门所用腰牌,在京城只要办公差的人身上通常都会携带。

        “把人带进来。”

        沈溪把腰牌往桌上一放,重新坐回座位上。

        不多时,一袭男装的玉娘,在荆越和两名侍卫的严防死守下走进后堂,玉娘感觉自己被人当作防贼一样盯着,心里不是个滋味,她走到距离沈溪两丈多远的地方停下脚步,俯首行礼:“参见沈大人。”

        沈溪笑道:“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人生何处不相逢,玉当家居然还没有回京城。来人,赐座!”

        玉娘敛了敛书生服的下摆,充作裙角,行了个礼,嘴里道:“不必了,沈大人,在下这里有一些机要公函交给您,不知……”

        沈溪一摆手,示意荆越等人出去,荆越盯着玉娘,脸上有几分防备之色,犹豫地说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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